(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体就
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只感到颜面全无,那残酷的感觉使她
差点儿发狂。
「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为了这样,
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
「不要,停手啊,变态。」
「那可以进行口交的练习了吗?」
「不要!」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
「真可惜,还要继续持久战吗?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我无所谓。」跟着
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再一次插进尿
道中。
「呜┅┅」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真砂只感到
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减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
便够了,怎样?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她那害
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忍受不了的时
候,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后,点了一
口烟慢慢吸起来。
「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那就让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像要
想杀死他似的。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一点儿也帮不上来,显
现出他无能的一面,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呜┅┅」真砂将身体扭动着,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
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
「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们下一盘棋如何?那下围棋好了,那
样大概会使你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
「┅┅放开我吧┅┅快些┅┅请让我去厕所┅┅」
「那即是说想口交了吗?」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时间慢慢的过
去。
「拜,拜托你们┅┅」膀胱那儿像发出「啪」一声似的。
「让我去厕所啊!」
「要让你去厕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
「呜┅┅我做了┅┅拜托你们┅┅」
「甚么啊?」
「呜┅┅口,口交┅┅」
「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可以吗?」于明川还是慢吞
吞的说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厕所┅┅」
「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
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
冲走使成。
「这个不错嘛!」
「不要,放开我!」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但是已经忍耐不住,一
呼叫,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真砂已无话可说
了,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也没有甚么自尊可言的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出丑,以后也站不起来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来,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
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觉得认命了,
闭着眼睛任他们鱼肉。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满
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比起屈辱,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
忍受,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
「不要流出来啊,否则便不好办了。」
「呜┅┅厕所┅┅」
「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那
么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
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对不起┅┅」对于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看来应是因减得扣,
并没有失去她,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
「快些干吧,跟着还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这儿,你要负责打扫啊!」
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
「真砂君,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
「那,一会儿行吗┅┅现在很想去厕所┅┅拜托你们吧。」她的肛门紧张的
缩着,冷汗布满全身。
「是你自己说要舔的啊,还有时间来要求,不若快点开始吧。」真砂因为便
意愈来愈急,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阳具含进口中。
「呜┅┅」那活生生的嘴唇将肉棒啜着,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他想也未曾
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动着,想着若能有于明川
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虽然被着很不方便,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内
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着,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却经于明川的命令,
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口交这种玩意,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肉棒便
算,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散乱着头发拼命的吸啜着那肉棒。
「呜┅┅真棒┅┅」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虽然不
能拥有她,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已是十分之兴奋了。
「呜┅┅」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咕┅┅」精液向她的喉头处飞散
出来,真砂立刻将那肉棒吐出来,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那一
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吓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个便轮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要全部喝下去,
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肉
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
「呜┅┅我甚么都会做的了┅┅甚么事也干┅┅但在这之前,请容许我去厕
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么也干吗?」
「呜┅┅是的┅┅」
「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是吗?」
「是的┅┅呜┅┅可以了吗?」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那给你奖赏,如你所愿,让你去厕
所。」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甚么也不理了,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
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眼眸里散发着胜利的光辉。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
去,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那是最大的屈辱,
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终于等到工作完了,还有数分钟才够钟,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
了,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两日之后便跟第二个人
似的,对他们极之顺从,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录
音带,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
除此以外,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
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开心。
对于田绍雄的邀请,惠珍表示多谢,而为了确定这件事,她还特地走到真砂
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儿纹身,好
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
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
开心,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在微弱的灯光底下,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外形看来
有点像田绍雄。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以为会接
到真砂的电话。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
错,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隐身在隐闭的地方,
所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从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绍雄边说边
笑了起来。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会玩魔术一样,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
样,若果是我,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
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腿、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做
甚么,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
带看后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头发的问题,我喜欢
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
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
所喜欢那种女性。」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
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
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但却是重要的说
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
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
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么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
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
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
自己对真砂做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而
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
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
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
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
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
并迳自坐下来。
「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
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
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甚么爱我,甚么不会离开我,还将
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
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
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来
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
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
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
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
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
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
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
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
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
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
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
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
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
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
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
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
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
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
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
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
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
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
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肉棒,互相交替她
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
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
「不要再说了!」对于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
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说话,
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
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后用那
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
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
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
看来,以后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既然将
这个纹在背后,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恶并未能将她
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
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
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
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
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
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
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
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
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
的乳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
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
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
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
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
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
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奸的案件一样,到头来
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
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
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
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
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
么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
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
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
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
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
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
两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
的吸啜着他们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么证据呢?」
「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
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
「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
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
「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么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
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
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
「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
棒的东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纹身会有甚么反应呢?那是憎恶真砂之心而纹上去的。而
现在是为了憎恨这两个男人而存在,对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儿一样,想张开血
盘大口将他们杀死。
「有甚么了不起,我觉得没甚么大不了而已。」
「难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样的事情吗?我想她甚么也没有做过呢。」
「真的要做同样的事情吗?真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于明川笑着说,虽不
是甚么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样子便已十分兴奋,若果男孩般的女
孩也能给他调教的话,他单想一想心中也跳动不已。于是他使照约定将照片取出
来。
当真砂自嘲似的诉说着被那些男人怎样玩弄的时候,她还能够忍耐,但是当
她看到真实的照片时,那种强烈的冲击使她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装出很自然的
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扯谎了,只有的这些吗?」
「那还不够吗?」
「我想若能像影带那般听到声音的话会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带失败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儿呢。」
「在这儿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给我好吗?我也想这样试一下,
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的录音带吗?譬如向你发誓忠诚的录音带等。」
「没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发誓做奴隶,然后将它录音,每次游戏之前听
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现在轮到你给我看那有趣的东西吧,真无聊,是了,不如这
样子作吧。」
他从那四、五十张照片之中取出一张来,将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张真砂
将双脚张开,被倒吊着,并且在那向上学的两腿间,插着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宁愿要实物了。」虽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还是平
心静气地说话。
惠珍将深蓝色的外套脱下来,跟着又将那黑色的丝恤衫脱下来,那特大的乳
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着。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着惠珍的肌肤,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
上品。
「可以帮我脱下胸罩吗?」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将背转向于明川。
「啊!」
「怎样?真的很棒的啊,连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
以我是不会让他见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这纹身,忍不住吓了一跳。
「怎样?被吓倒了吗?」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许你不是这么想,不过,今
天来个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将她的胸罩脱下来,手指在她背后
那刺青抚摸着。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难道┅┅但是,真的认识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会的人,
那便认真大件事了,被要胁自然不在话下,失去钱财不计,搅不好连命也保不了,
所以,这种男性打扮的女孩,绝对不会是甚么好东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为真砂那样,我才纹身的,进房里,我跟你详细说
明吧,在这之前,我能否收下这些照片呢?连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晒几张,
大概两、三天内便会还给你的了,想你也不会介意吧。」惠珍将照片及相底收起
来,看来这次的任务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护着真砂了,再来的,便是将这两个
污秽的男人从这个社会中除去,现在是要考虑策略的时候了。
进到寝室里面,惠珍吓了一跳,绳子及锁放在床边,以及一些使人面孔发红
的道具随处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没硬将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这个
姓于的一定会这样做。
当于明川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最初那气势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将他的衣服
脱掉了,若果就这样归家的话,那还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没有机会完成了吗?
「今天一定要开开心心,还有很多时间,我既然给了你看我那重要的东西,
那你告诉我,究竟有几多位爱人呢?学生们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顾呢?我很想知道
啊,告诉我吧。」她这番说话却引起他那小小的虚荣心作怪。
于明川他对惠珍背后的纹身,听到她说为何要纹身的理由后,知道对自己并
没有害处,于是对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学里,女生一定会比男人多的了,因为将身体交给你的话,一定
能取得学位的了。」
「谁也不会这样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学生,而是他们的母亲。」于明川便
将学生的母亲怎样困在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真看不出竟然会喜欢中年女人的。」
「其实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会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
味道一样。」
看到那纹身的于明川,一直以来他都很紧张,但当她跟他解释过后,他使像
得到解脱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连兴致也回来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这种兴趣,你这种背负着纹身的女性,他是怎样来变你的
呢?」
「绝对跟你是一样的。」
「呼,真会说话,几时你也在下体穿一只耳环吧,应该还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听过的说话,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应该会不知道的
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后有纹身,那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
「下面甚么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会做这种事,你应该在阴唇或阴
核处穿最漂亮了,快些脱下内裤让我看。」
惠珍的心一阵跳动,她想也没想过竟可能有这种事。
「你有见过这种事吗?」
「下面的环子吗?有啊,我调教的女人,经我手替她们戴上的,不知有多少
人呢!那并不是奴隶之印,而只是单单的装饰而已。」
这样说,令惠珍也觉得于明川是想将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对这种有气魄的女
人,若能将她驯服,自己也会有很大约满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应该是这样。惠
珍将内裤脱掉,心中有一丝不安,但是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却甚感兴趣。
「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下面的确很漂亮呢。」于明川说完并将头伸向她两
腿之间。
比起自己的爱人杜修平,那种过份温柔的爱抚并不算甚么,但她却夸张的喘
息着,她将那录音机收藏得很好,与于明川的对答应该录得很清楚,他有时会不
介意将对手指名道姓的说出来,若给学校听到,必然是罪大恶极,不容宽恕的,
对学校的形象会有破坏,而且更将学生的家长的身体玩弄,那更掀涉到社会的问
题。
「看来,你所追求的只是动物性的发泄而已。」这种令人讨厌的说话也亏他
说出来。
「阳具是最好没错,但一会儿,我教你更加开心的事。」惠珍温柔地握着于
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着那纹身来干呢。」
「呼,喜欢从后面来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将腰部提高一些吗?」
「不要这样说嘛,我想像狗似的样子被侵犯。」
「是吗?」
「是啊,这姿势可使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不单止一次二次,若能干的话,十
次也可以。」惠珍双臂支持着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让他的内棒进入
体内。看着流着,背负着女儿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着一会儿怎样调教她,激烈
的将腰部抽送着。
※※ ※※ ※※
当惠珍向佳佳说出她们的关系时,她没说甚么,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为一
直以来都未曾听过他们之有过任何关系,但当她听到惠珍纹身的理由,以及真砂
结婚及离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怜,于是三人无形中使成为一体了。
今次她们要将从于明川那儿学来的耳环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对,她们亦
不打算强迫她,前些日子,因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将佳佳的体毛剃掉,
而自己的则仍然留着。
为了减少将耳环擢进体内的痛苦,惠珍将头伸进佳佳双腿之内替她服务。
真砂将佳佳当作一只小猫般爱抚着,而惠珍则替她服务着。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么说出来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还是那么没有耐性,前面跟后边,那儿想要呢?」惠珍将一条香肠在佳佳
面前摇动着,佳佳红着脸拼命摇头。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较小,看来香肠比较好,那真砂你便干她后面吧。」对惠珍的提
议,真砂立刻付诸行动,手指向她后面的菊纹小孔中插进去。
「下次便轮到屁股了,伏下来吧。」
「不要!」
「不要这样说,今天的无花果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呢。」惠珍将她的双腿拉
着,将两个无花果牌灌肠药取出来,虽然是小小的一个,但是威力颇为强大。佳
佳看到这些东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话还有真砂。」听到这样的说话,佳佳乖乖的
待回床上。并且伏在床上,将屁股举起来。
灌肠之后,她们并没有立刻让她立刻去厕所,只是张开双腿让她为她们二人
服务,看着她冒着汗地替她们服务的样子,很快高潮便来了,之后便让她到厕所
去。
自从取回那些照片以后,惠珍将那些东西连底片也烧了,而她更将那卷录音
带寄到大学去,使那两个男人从大学里消失掉,现在真砂已没有后顾之忧,并有
甚么事都有惠珍守护着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们自由使用,而杜修平
则是她们三人之拥有物,每天都能快乐开心地活下去。
【完】